前两任从未和我聊过我喜欢的内容,我如此在意的观念与思想对于和她们在一起的我而言,毫无意义,我说不说出来对我的那些前任们都无所谓,她们也不关心我这些。换而言之,我最在乎的东西,在我与她们的交往过程中,可以有也可以没有,没什么影响,这是我觉得最荒诞无稽的。

  我原以为我可以一直不谈Philosophy类的内容,生活归生活,学术归学术,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越发无法容忍。
对前任们的批评 语录 第1张
  某女性友人和我说,她认为:

  “如果真的是对philosophy充满热情的女性,我想你根本跟不上她的脚步,你只是自恋,因为你说的内容只从这个方面来了解女性——恐怕你连你想要的女性长什么样也都不知道,你追寻的是母亲的形象,企图达到圆满,或者你只是贪恋追寻过程中的欲望,这种未知在任何领域都是共通的,是说的你作为主体的本人,而非特指“女性+学习哲学”这个对象,何来适用范围太广一说?另外,我想正是因为那些女性明白达成圆满的虚无性质才放弃这一形式,选择亲密关系的本质,毕竟,philosophy不philosophy,和性别有什么关系?你单批判人家女生不爱和你聊philosophy,是想说女生不爱philosophy还是女生不爱和人聊philosophy?实际上这两条路都是走不通的”

  “我不过是把刚才那么一长串说成一句话罢了,如果你非要采取幽默的一面——讥嘲,那就是你该,嗯,即便我认识的男性对文学一窍不通,我也不会因为这个理由把我的欲望和部分男性不通文学和为了人身攻击而人身攻击的刻板印象这三件事混在一起”

  “这种未知在任何领域都是共通的”,是指这种潜移默化的东西是占据绝对普遍性的吗?没有任何东西能与之有所不同。

  也许是对前任们的不满,刺痛了同为女性的她,又或是我自个儿小人心思恶意揣测她,我不知道我对我两位前任的意见能不能构成一种她所认为的对全体女性的刻板印象,一个完全不知晓我与两位前任经历的人,完全可以替她们辩解称:“我想正是因为那些女性明白达成圆满的虚无性质才放弃这一形式,选择亲密关系的本质,毕竟,philosophy不philosophy,和性别有什么关系?”

  我不大理解这种圆满是指什么,起码前任们在和我大谈社会现实的时候,言语中的强制性、说一不二、绝对正确性、绝对不可违背性一点不比我这个“自恋”、“自视甚高”的哲学爱好者逊色。

  我仿佛是用哪种刻薄恶毒之语攻击我前任过,即便我身边、我接触过的女性,对我强硬说教从未比同性普信男少。她们对自身所掌握的“适应学”,“服从学”,“成功学”,“厚黑学”是何其自信满满,以至于她们需要对“明白达成圆满的虚无性质”完成一种有意识的自觉???这个过程是需要的吗?

  她们从未怀疑她们嘴里的东西,至于“选择亲密关系的本质”,她怕不是根本不了解当下异性之间交流功利理性的计算有多么普遍,怎么可能存在一个足够宽敞的空间放置一个比之更“本质”的亲密关系?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友人怎么有这种自信,相信我的前任们异于此。

  这位友人以为我是因为读了点书,就涨了自己的自信(我不否认这一点),就学会从俯视的视觉对待我的前任们,但我起码是知晓的,我身边接触过的女性,当她们审视我身材外貌家庭背景时,开始说三道四,评头论足时,也从未学会平等、尊重,她们向我发泄攻击欲时,从未因为自身所掌握的道理也是有限的,从而要有所顾忌,更不像我羸弱之人——我不喜欢把能令我不适的东西施予他人身上。

  我觉得不是我批评前任们不懂philosophy或我埋怨前任不和我聊philosophy的问题,仅仅只是她们认为自己对真理的掌握已经完全凌驾于我了,我要是有所疑问,就是杠、不懂世故、幼稚可笑、低情商——开玩笑,她们与现下种种东西的紧密契合度是我这种穷学生能挑战的?

  面对前任,不打扰是最好的温柔。

  相遇即是缘分,但从结束关系那一刻,转身即是天涯,从此不再遇见。所以不管对方遇见谁、和谁在一起、发生了什么,都与你无关。如果感情还在,缘分未尽,该遇见的总会重逢;但对方已经有开心的生活,你的出现只是一种打扰。所以别强求,别委屈自己,退回陌生人的状态。不打扰是最好的温柔。

  她的意思无非就想说,不要因为别人不懂自己所喜爱之物就批评别人,人人平等,可这种要求在她这里却完全沦为我个人的,应当无条件遵循,必须执行责任,我承认我还是做不到的,就我身处的环境而言是这样的。

  作者:走術女人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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