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
多年以来,我一直把爱情看作是电光石火的瞬间,就好像在无边永恒的黑暗中,突然有人擦亮了一根火柴,随即熄灭。这种转瞬即逝特别珍贵,因为,你必须在这个瞬间借助亮光从黑暗中看清那个擦亮火柴的人的面庞,必须从面庞上双眸里映射的影子中看清自己。等到微光熄灭,爱意消逝,而你如果做出了选择,就会是一辈子的选择,今生今世你就要靠这个瞬间的光亮来支撑这个爱情的信念。你会在回忆中不断的返回这个瞬间,重温那短暂的光亮,回忆对方当时稚嫩的面庞,并总想从自己身上摸索出什么来重新擦亮那根永不可能再点燃的火柴。那个瞬间永不再来,但我们常常把对这个瞬间的回味称之为爱
我们很难想像,会在何处遭遇“纯粹”的爱情。爱情,它可能关乎权力政治(米兰•昆德拉),伦理社会(阿尔莫多瓦),关乎神(伯格曼)、受难与救赎(陀斯妥耶夫斯基),或者,仅仅成为文本游戏的一个道具(罗兰•巴特)。“纯粹”这样的词,在一个复杂而缭乱的时代,只能萎缩进关于形而上学的大学讲义。而在日常言说和文字表意中,词本身被割裂,词和词背后的互相指涉,则越来越混乱、越来越牵扯不清。这与现代人追求新奇的审美标准互为因果。
也是为什么很多现实主义之后的大艺术家,需要把自己的作品弄得迂回曲折、寓意深远。当视而不见成为习惯时,人类关注外部世界甚于内部世界,或者讨论内在,最终只是为了将其转换为外在的、可言说的理论语言。人们对待“爱情”的态度,就是由此引申出的表现之一:在严肃文艺中,爱情成为蕾丝花边,能被随意镶嵌在哪个宏大叙事之上;在商业文化中,它又成为媚俗、煽情、有利可图的上好佐料。可以说,是忽视和占用,同时败坏着爱情的口味
爱你就像爱自己在你面前,我坦然的诉说着最真实的自己。压抑的现实让我嘲讽自己,而这份爱,是我最重要的救赎,亦是坚持自己观念与坦然表达思绪的源头。我愿意做这浪漫的骑士,把一生中最重的爱放在了你身上。那好长的路,那好多的事,一起走,不孤单。
最动人的爱永远都不会是独角戏。找一个顺其自然的关系不强求不奢求想要一个简单的关系,你累的时候我给你安慰,你工作遇到困难的时候我给你建议,在你孤单的时候我给你拥抱。渴望情感陪伴,相互尊重,想你黏着我,在一起的时候照顾你,宠你爱你,俩个人在一起有共同语,言三观一致即可,在一起轻松愉悦就好。
【我向往】
亲密的爱情: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长久的爱情:只希望你和我好,互不猜忌,也互不称誉,安如平日,你和我说话像对自己说话一样,我和你说话也像对自己说话一样。说吧,和我好吗?
真挚的爱情:告诉你,一想到你,我这张丑脸上就泛起微笑。还有在我安静的时候,你就从我内心深处浮现,就好像阿芙罗蒂从浪花里浮现一样
但我认为情欲深处就是极致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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